“谁的墙头?”
容清璋负手站立,身板笔直。
他不怕容清桓,更别说身边的那位了。
贤妃母族是望族,可比起郑贵妃和相府,已有日渐衰退之势。
尤其容清桓非嫡非长,想要继位,除非前边几位都死绝了。
贤妃的确有点头脑,也仅仅是有点。
否则容清桓今日断然不会出现在此处。
其他几位皇子对容清璋也做过手脚,都掩饰的极好。
从来都是借刀杀人。
如这位六皇子一般,亲身上阵的,指望他能聪慧到哪里去。
容清桓微微眯起眼,重新包上金弹丸,拉开弹弓。
对准了应栗栗。
“……”
应栗栗差点没撸袖子。
她不想做“池鱼”。
不露声色的拽了拽容清璋的衣袖。
“殿下,这位是不是脑子有病?”
声音很低,再加上雨落之声,那两位还真听不到。
容清璋低声嗤笑,“或许吧。”
这小丫头,还真敢说。
随即将人拉到自己身后。
“嘁——”
容清桓嫌弃的收手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