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殿下身边没多久。
凭什么。
凭什么殿下那般护她。
容清璋也没多问。
很随意的挥了挥手。
“让人送去兽园,把肉给片了,别让她死的太痛快。”
双福闻言,打了个激灵,领命离去。
芳锦双瞳里硬着恐惧,头皮发麻。
她张开嘴想求饶,却被双福一巴掌捂住了嘴。
毫不留情的拖了出去。
“别喊!”
双福脚步不停。
任凭芳锦如何挣扎,也撼动不得分毫。
“今日若是被你推下水的是旁人,最坏的下场,无非就是死的痛快点。”
“可你千不该万不该,去动应栗栗。”
“这位,可是定国公亲自求了陛下送进宫的,与咱们不同。”
芳锦眼泪汹涌溢出。
不同?
哪里不同了。
他们伺候殿下少则三五年,多则十年。
如何就比不得那个入宫不足半月的小贱人。
双福看出她眼神里的不甘心。
笑道:“咱们的身契在内务府,应栗栗的身契,却攥在殿下手里。”
“芳锦,别以为跟在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