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清璋:“……”
还真是!
小栗子因堂兄读书,被亲生父母发卖。
连民间尚且如此。
何况是皇室。
即便如此,终究让人觉得遗憾。
“权利是蚀骨毒药,沾染上,便很难摆脱。”
他看着乱七八糟的棋盘。
此时早就没了规则了,无非是和小栗子胡乱下着玩。
纵然小栗子的棋子被他吃掉,也继续留在了棋盘上。
天下,何尝不是一盘乱局。
母妃的死,是他无法跨越的坎儿。
所以,他对那位子没什么兴趣。
他不想过被世家掣肘的日子。
做个王爷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如果父皇想立二皇兄为太子。
断不会让他做监军,沾染兵权。
一旦掌控兵权,日后登基。
其余的皇子,皆会成为砧板鱼肉。
任其宰割。
主仆俩你来我往,棋盘很快被摆满。
容清璋觉得,可以将夺嫡的关注点,从二皇兄身上移开了。
静静看着应栗栗收拾棋盘。
他脑海中浮现的是容清琅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