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没见,怎的一出现就火气冲天的模样?
应栗栗倒是直接。
“六殿下,您……怎么了?”
容清桓气到险些炸毛。
那二十大板,可是让他足足在榻上躺了半个多月。
这俩人倒好,还在这里岁月静好呢。
“你们俩,太过分了。”
容清桓叉腰,气到晕厥。
“又不是不能走出关雎宫。”
“我都半个多月没来了,你们居然没想着去探望我?”
他的一腔真情,都喂了狗?
“探望?”
容清璋抓到话柄。
“你出事了?”
然后,容清桓气红了眼。
“哼,假惺惺。”
他别开脑袋,“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望。”
什么兄弟之情。
他们俩压根就没有。
没有!
旁边的李怀。
眼观鼻鼻观心。
不参与到这个话题中。
容清璋尤不放过他。
“被父皇给惩戒了?”
也只有这一个答案了。
他是皇子。
在这皇宫里,除了父皇,谁敢惩罚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