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容清桓来了精神,“谁?”
梁桂道:“安国公世子。”
容清桓呆了。
谁?
赐婚给谁了?
安国公世子,郑谨,郑子慎?
不羁的动作缓缓坐正。
梁桂有眼力界儿的为他倒了一杯茶。
“父皇居然不打算对郑家下手?”
不应该啊。
二哥都废了。
郑妃也近乎疯魔了。
为何还要留着郑家?
郑家虽底蕴不太足,权势却不小。
留着早晚都是祸害。
梁桂只听着,不敢插嘴。
“郑妃那边呢?有情况吗?”
容清桓又问了一句。
梁桂道:“前两日,郑妃娘娘发落了红梅轩的一位贵人。听说命其在烈阳下跪了近五个时辰,太医忙活了两日,道是时日无多了。”
容清桓突然觉得,这个女人太可怕了。
或许不仅仅是郑妃。
这后宫的女人,但凡能混出头的。
就没有善茬。
便说那无权无势的素蟾宫良妃。
在这宫里似乎是个隐形人。
除了父皇,想来没人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