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郑妃是,朕……”
“也是!”
魏亨躬身低头,努力把这话往脑后甩。
力求下一刻就忘掉。
隆徽帝站起身,走到门前。
目光看向天边的霞光溢彩。
“都是被权欲裹挟的傀儡罢了。”
说罢,抬脚踏出御书房。
对身后的魏亨道:“摆驾芷兰宫。”
芷兰宫。
贤妃坐在靠窗的美人榻上,正和儿子下棋。
她捏着白子,用手中的雪白丝帕擦拭着,放到棋盘上。
“李怀说,你今儿又跑去关雎宫了?”
容清桓准备落子的手哆嗦一下。
“母妃,我站在墙头上,没进去。”
语气中,委屈巴巴的。
贤妃冷笑,眼神用力挖了儿子一眼。
“怎么,你还想进去?”
也就是亲生的。
否则她定要一日三顿的打,打死为止。
想她这般聪慧的人,怎的就生出这么个不着调的儿子。
容清桓一番唉声叹气。
“我倒是想啊。母妃您是不知道,关雎宫的后花园里,好多的珍奇花木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