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咬牙盯着那刺鼻的汤药。
一狠心仰头灌下去。
“哎……”
一枚清甜的栗子糖,被容清璋塞到她的口中。
舌尖转动着糖块,苦涩的味道缓慢压下。
“这进宫有半年嘛,喝了多少碗药了。”
曾经她可是连感冒都很少的。
容清璋眸色渐深。
“想出宫吗?”
旁人或许很难,她的话,很容易。
只要他点头,今晚就能被送回国公府。
应栗栗想了想,摇头。
“不出去。”
她若是走了。
这宫里就只剩下容清璋一人了。
这次遭难,痛苦很难消散。
他呢?
自己没来之前,想必也是危机重重的。
应栗栗不理解。
只是个十岁的少年。
到底是谁,非要置他于死地?
她没有圣母病。
反而最擅长冷眼旁观。
但是,她颜控啊。
第一眼看到这个少年,知晓他的成长环境。
已经觉得怜惜了。
别的不说,起码这次帮他挡住了一次毒杀不是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