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妁之言,她这般托词,便是在拒绝我们。”
长公主何曾被人如此下过面子。
自那日起。
公主府再设宴,便没请过对方。
昌平郡主心中愤愤。
她出身尊贵。
母亲是大昭唯一一位有封地的公主。
父亲更是世袭罔替的镇南王。
更是身负皇家血脉的郡主。
如何就配不得定国公府的世子了呢?
长公主何尝不气。
可那又如何。
定国公父子是陛下宠臣。
她便是再得脸,也不敢把阴谋算计到这两位的头上。
真要闹起来,吃亏的必定是公主府。
说到底,她和陛下隔着一层肚皮。
非同胞兄妹。
“娘,真的没办法了吗?”
昌平郡主不愿放弃。
昨日她和两位京中相识的姐妹去逛街。
马车途径大理寺。
恰巧看到一袭青色官服的盛淮。
只一眼,便是万年。
男子如松如竹,清隽无双。
让她移不开眼。
问了随行的小姐妹,得知这位便是定国公府的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