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清璋挑眉,眼中带笑。
“苟着,是何意?”
这小傻子,总能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词儿。
应栗栗道:“就是为了生存,暂且忍耐着。”
背过身,抬手在自己嘴巴上拍了一下。
不重,不疼。
就是给自己的口无遮拦一个小教训。
容清璋看到她的动作,勾唇,无声笑了。
“那本殿下此时也在苟着。”
应栗栗:“……”
行吧,孺子可教也。
她的性子,在熟人面前,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。
甚至开黄腔都不带丝毫羞耻的。
可是在不熟的人或者圈子里。
会选择性的惜字如金。
如果是不在乎的人,眼神都不想给。
或者干脆特别的毒舌。
不管如何,她都觉得自己是个心善的人。
只是,对善意的施舍,特别吝啬。
行吧,她性格古怪,她认了。
但是她不改。
“殿下只是暂时的隐忍,我这身份却需要忍一辈子。”
想到这点,她觉得心都酸了。
容清璋笑了。
一双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