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!”
应栗栗故作轻松的看向曲慕池。
“嗯?”他看着小弟子。
应栗栗沉声道:“我知晓威远侯府的立场。”
“而且我也支持您的立场。”
“自古皇权更迭,能平稳过渡的不多。”
“师父做了该做的,为这天下流过血,断过臂。”
“皇位之争,是容家的家事,咱们外人不掺和是对的。”
“普通人家,为了那点锅碗瓢盆,兄弟之间都难免产生龃龉。”
“更别说是这权倾天下的帝王之位了。”
“细数前朝乃至其他王朝,武将能善终的不多。”
“师父,听过一句话吗?”
曲慕池坐在椅子里,端着茶碗,“什么话?”
“生不带来、死不带去的,何须为了身外物而熬尽心血。”
应栗栗趴在桌上,蔫巴巴的道:“便是再进一步又如何,世上没有不朽的王朝,自然也不存在永盛不衰的世家。”
“师父,我要的不多。后代如何我不关心,只想自己能在这男人为局的史书中,留下属于我的名字。”
“便是千年后,也能在后世之人的口中,代代流传。”
说到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