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璋知道的并不全面。
或许是这小傻子的某句话,惹到了父皇?
既如此,她却没受伤。
应栗栗暗暗叹息。
大概是告诉前朝与后宫。
——人,朕罚了,你们就不能动了。
如果敢继续对关雎宫伸手,就是和他这个做皇帝的过不去了。
说到底,借着她这次“受罚”,给七殿下留一点清净。
她一个小小婢女,拜师威远侯。
至今都半年时间了,连保密措施都没做。
真当旁人是瞎子聋子?
历来保持中立姿态的威远侯,收了七殿下的婢女为徒。
但凡不傻的,都觉得威远侯这是站到了七皇子身边。
就大皇子和三皇子这两位夺嫡热门。
怎会放过七殿下。
如今陛下来这么一出,那两位皇子想必会消停些。
不疼不痒的一顿板子,换来片刻的安宁。
关雎宫赚大发了。
她总觉得,皇帝在玩什么旁人不知道的游戏。
不然为何会选择师兄,做殿下伴读?
这不是深度捆绑吗?
想想以后,应栗栗就累的不想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