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荷挨了打,人有些狼狈,她给老夫人磕头。
“老夫人,真的不是白荷,白荷根本没瞧见什么玉佛!”
“胡说,”刘嬷嬷道,“你也打扫好几天主屋了,那玉佛原先就摆在佛台上,你竟然说没瞧见?”
“你的意思,公主栽赃你?”
“奴婢不是这个意思。”白荷欲哭无泪。
她其实根本没正经打扫过房间。
她这人好吃懒做,能做陈府一等丫头,凭的可不是勤劳能干,而是相貌和关系。
公主在时,她就敷衍的打扫打扫房间,公主不在,她连打扫也懒的打扫。
再说,里屋摆放的物品太多,她进去都眼花,短时间也分不清主屋多了什么,还是少了什么。
文妈问丹桂,“丹桂,你可曾看到白荷偷玉佛?”
丹桂犹豫了一下,怯怯的道,“奴婢只是二等丫头,一切都要听白荷的。”
“我……没进过主屋,所以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文妈道,“你虽然没进主屋,可是你和白荷一个屋子睡觉,你就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异常?”
丹桂摇摇头,“做一天活累的很,回去就睡着了……”
她的回答,既不肯定也不否定,说了跟没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