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问题,那您为什么给他们钱?”刘嬷嬷不解。
苏念云道,“终究是在漠北药材铺买的药材,吃药禁忌没同病人说清楚,也难怪人家找到弱点拿捏。”
“所谓吃一堑长一智……”
“这位夫人,怎么说也是我们漠北药材铺的事,你这么反客为主,不好吧?”
苏念云回头,就见一个身穿灰袍的高大中年汉子站在那里,药材铺的小伙计站在他身旁。
听到对方浓重的漠北腔调,苏念云眼泪忍不住冒出来,“成叔。”
“成叔?”苏成气愤道,“我可没你这样的侄女。”
他想不到,竟然还有胡乱来认亲戚的。
漠北药材铺从筹备到开张,花了他大量心血。
那钱王氏就是看着他们新开张急需打出名头,所以才天天赖在那里讹钱。
他这人脾气急,从不惯恶人毛病。
昨天这钱王氏都和他撕扯起来,这要是在漠北,他保准一刀就结果她,奈何这是京城,和漠北完全不一样。
为了不给药材铺惹麻烦,又坚决不想受人讹诈,他今日只好躲在后堂不出来。
不想伙计冲进来,说铺子外面来个女人自称老板娘在应付钱王氏。
等苏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