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呢?”老夫人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文妈愣了一下,然后摇摇头,“老夫人,这个奴婢不好说。”
也许三五年,也许三十、五十年,谁知道呢?
反正从她跟着老夫人看这些铺子起,这些铺子就一直是半死不活的状态,没见有什么起色。
老夫人叹口气,“什么不好说,你是不敢说吧?”
何止是文妈心里通透,老夫人自己何尝不明白。
凭那些小铺子,想日进斗金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
看着桌上匣子里的银票,她直直的愣神。
有生之年,她还有机会赚到比四十万两还多的钱吗?
买庄子的苏老板说她不懂生意,她怎么就那么不甘心呢?!
她哪里是不懂生意,她是没有那样的舞台来展示自己好吧!
看看陈家的那些铺子,卖米的、卖钗环、卖绸缎的……
就算她再怎么费力经营,那些东西卖破了天,也就值那么多钱。
根本没她发挥的空间,又怎么能日进斗金?
“老夫人,您放宽心,您身体刚刚有所好转,可不能再操心了!”
“尤其是您的脸,才刚刚用玉面琼脂的东西恢复了,可不能再反复了,那里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