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要玩什么花样。
“主子……”重新坐回车厢的萧寒道,“您说这念云公主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事情呀?”
自上次念云公主来给主子包扎过箭伤之后,就没再上门。
仔细算起来,大概一个月过去了。
他还记得公主最后一次来的时候,警告过主子,说是最近她会很忙,如果主子没死,就不让主子叫她去看诊。
万万想不到,她说的很忙,就是在忙这些。
但是,那时候科举还没开始,她就说自己忙碌。
难道那时候她有先见之明,已经料到自家夫君会去买卖考题,会科场舞弊不成?
知道了这些,萧寒就更不懂了。
念云公主不是很爱她的丈夫,好端端的,她这是在做什么?
她竟然是故意把丈夫送进了大牢。
这和他们从傅公子那里听来的又不一样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一边暗地里坑害着丈夫,一边却又假装圣洁,在外拼命帮丈夫挽回声誉。
现在全京城谁不知道,念云公主真的是世界上最伟大而包容的女人。
“主子?”
等了半天不见主子回答,萧寒不由看向萧长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