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漠北第一能喝的,竟然没喝的过他。”
“怎么?”苏念云挑眉道,“他后来又去找你喝酒了?”
“后来?”苏命迷迷糊糊的,不大理解这个后来是什么意思。
苏念云自知失言,她纠正道,“我的意思,就是你从我帐篷走了之后,萧长风又和你饮酒了吗?”
“那不是!”苏命道,“我从你帐篷走后,是去和叶氏兄弟喝的。”
“与小萧候那场,是你和景儿离开广场之后,我们才喝的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我们接连斗了十坛酒后,小萧候竟然面不改色!”苏命佩服的道。
苏念云哑然失笑,“他戴着面具,你是怎么瞧出他面不改色的?”
“啊,这……”
“所以,”苏念云道,“在你看到他面不改色的时候,你已经醉了吧?”
“啊……”苏命懵然的点点头,“念云,你说的对,我更早之前就醉了,小萧候果然厉害。”
苏念云好笑的看着苏命,这就是漠北的汉子,天生的敬仰强者,又粗犷又豪放。
如果兄长们还都活着的话,也是如苏命这般恣意爽朗吧?
还有……
她没想到,原来昨夜萧长风出现在她帐篷的时候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