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沉甸甸的。
她知道的只是结果,这些人在做的,是过程。
“那咱们……”苏念云又继续发问,“有这种精巧的弩车吗?”
“你放心好了,”赵承霁安慰她,“虽然咱们没有这种弩车,但是番邦不会一直用这种箭矢对付咱们。”
“精铁箭矢造价昂贵,他们只是和咱们想的一样,想在开场一战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,以此来震慑对方气势……”
“咱们打的,不是一场战争,而是很多场战争。”
“而且,你不是也预先想到冬日,提前就在给将士们准备过冬的夹衣吗?”
听赵承霁如此说,苏念云心中才放松了些。
“所以,”见苏念云担忧的神情有所放松,赵承霁看向床上气息微弱的萧雷,“左将军的伤,你有什么办法?”
其他军医,也都看向苏念云。
大家都想看看,师从巫医的苏念云,到底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想法。
苏念云看看在场有期待、有看好戏的眼神,她道,“没有什么好办法,只有硬ba出来!”
“硬来?”赵承霁愣了一下。
这和其他军医的主意一样,但是其他军医只敢说,却不敢来。
因为精铁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