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你了,不是你得罪的我!”
她经营生意一年多,虽然懂了些生意场上的事,但是她本质上的性格,始终是秉持苏氏一脉的直来直去。
见傅铭难缠,她按捺住太多的耐心,“傅铭,我仔细跟你解释一下,我刚刚之所以吃惊,是因为阿云刚走。”
“阿云去找小萧侯用午膳,不是一向去你的金鸣楼吗,你们三个是好朋友,又总是聚在金鸣楼,所以我就好奇你怎么今日不陪在那里而已。”
“诶,娇娇姑娘,这你就不懂了。”
傅铭解释道,“从前,我们三个是朋友,可以这么聚着,我陪着他们。”
“但是,今时不同往日了不是,人家两个是未婚夫妻了,他们约着用午膳,我要是再夹在中间,就是有些不识相了!”
“再者说,这京中,不只我一家酒楼,他们今日不是约在我金鸣楼。”
到此时,苏娇娇已经彻底听不下去了,“行了,总之,我把话说明白了。”
“你要是有话,就快说,没话的话,就快走,我真的忙的很。”
“娇娇姑娘,你说我要是没事,来你这里做什么?”
苏娇娇终于一屁股坐下来,喝一口茶润喉,“那么,傅公子,您想说什么事,就快说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