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者的臣服,赵承理打心里高兴。
在朝堂上,也渐渐有了唯我独尊的架势。
很快,就来到了他监国的最后一天。
赵承霁忽然点名萧长风,说他最近办事不力,京中好几处都出现了细作的影子。
萧长风辩解,“我堂堂侯爷,本没有捉细作之任务。”
“我当初之所以在京中四处打击细作,那是在为漠北军打败番邦做准备。”
“番邦如今已经臣服,是东陵国的附庸。”
“过去,我带人四处捉细作,是为了收服番邦,如今番邦已经臣服,自然没理由还是我负责去捉细作。”
“所以太子殿下,这事你训错了人,也找错了人!”萧长风当众讽刺赵承霁。
他此话一出,在朝的有几个人也跟着附和的点点头。
他们都是被赵承霁没查清真相,胡乱安了罪名要处罚的人。
眼下见萧长风小萧侯竟然如此顶撞太子,那些之前被赵承霁下旨要严惩的人,当即附和起萧长风。
“太子殿下,小萧侯说的对,您没查清事实情况,看到一个错处,就硬要往我们身上安,我们冤枉啊!”
“冤枉!”
“求太子殿下,不要如此鲁莽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