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指道,“别闹,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那人一僵,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。
于是楚识夏很快又睡着了。
她再次醒来,手心里攥着的不是某人的手,而是一小包精致酸甜的糖渍樱桃。楚识夏笑了笑,旋即听见马车外传来人声喧哗。
“大小姐,您别出来。”玉珠隔着车帘低声说,“有点麻烦,很快就好。”
楚识夏充耳不闻,一把掀开了车帘。
帝都城门下,道路两旁有盘问的士兵、摆摊的小贩,一身骑装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贵族子弟,以及陆陆续续排队进帝都的老百姓。
最为瞩目的,是堵在楚识夏马车前的送葬队伍。
为首的男子披麻戴孝,跪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,手里抱着个灵位。他身后的人高举起白色灵幡,随着他哭丧的节奏抛出一把又一把的纸钱。
“我兄长是个本本分分的书生,此次迎楚家大小姐入帝都,乃是奉命前去,不知何处犯了镇北王府的忌讳,竟要落得客死他乡的下场!”男子悲痛难忍似的,仰天痛哭道,“我可怜的兄长,你一心为百姓谋福祉,何以至此啊兄长!”
人群中议论纷纷,饮涧雪的剑柄压在玉珠肩头,把她拨到了一边。楚识夏一身素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