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垣红了眼,抓起程父的衣领一拳又一拳地砸下去,直打得程父一张白生生的面皮皮开肉绽、五颜六色,口鼻里都迸出血来。
听闻动静的续弦从屋子里出来,吓得惊叫一声,“要死人了!还不快报官!”
一场闹剧。
——
“那程家公子把他父亲打得半死,脸肿得如猪头一般。家仆按不住,最后去大理寺报了案,才把人拉开。”年轻宦官道,“至于进了大理寺,就不是我们的人能看到的了。”
“姓程的那小子是楚小姐麾下,自有楚小姐操心。”王贤福哼笑一声,“在你看来,可会是楚家做的?”
年轻宦官斟酌道,“楚家亲卫具登名造册、记录在案,那日并未有人出城。楚家大小姐倒是颇擅弓马,可若她亲至,实在是……耸人听闻。”
程垣一无家世二无倚仗,跟羽林卫里邓勉之流比起来,说是一穷二白也不为过。楚识夏图他什么?就算是卖命,他也只有一条命可卖,在楚识夏面前尚算不了几两。
为了他开罪王贤福,明眼人都知道得不偿失。
王贤福抱着双手站在檐下,望着宫墙上渐渐亮起的一线天空,眯起了眼睛,“陛下信重楚小姐,这不代表她就可以在帝都横行无忌。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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