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口却叫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看谁敢替这个盗贼收尸。”
三皇子。
“三殿下,您怎么来了?”
楚识夏明明是在仰视三皇子,但三皇子莫名觉得他被轻视了。
“楚识夏,你闭嘴,本皇子还有账没跟你算。”三皇子用马鞭指着楚识夏,转而看向白子澈,“白子澈,你无令出宫、擅闯大理寺,现在又不顾皇家体统,要替偷盗宫中藏品的盗贼收尸,该当何罪啊?”
楚识夏还未说话,白子澈便握住她的手腕往后一带,微不可察地冲她摇了下头。
“三哥觉得,我应该是什么罪?”白子澈直视着高头大马上的皇兄,眼珠像是黑白分明的水银与墨滴。
三皇子露出一个包含恶意的笑容,“新账旧账一起算,其罪当诛。”
“陛下还在病中,想必不愿看到兄弟阋墙之祸。”楚识夏淡淡道,“三殿下慎言。”
“我忍你很久了,楚识夏。你是什么东西,也敢叫我慎言?!”
三皇子扬起马鞭对着楚识夏的脸抽下去,却被楚识夏狠狠攥在手中。马鞭在楚识夏手心撕开一道伤口,鲜血滴滴答答地打在地面上。
“皇子犯错,有陛下定夺,次之有东宫管束。三皇子不止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