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野又说道:“我可是自己都不敢说,在那样的状况下,还能够悄无声息地离开,你这么说,我压力很大的啊。”
琴酒沉默几秒,问道。
“……不能吗?”
左野反问一句。
“能吗?”
左野和琴酒大眼瞪小眼,差点就没一句你能你上啊给喷出去。
当然实际上左野确实能。
可至少从琴酒当前的视角来说。
左野不能。
“最后,琴酒大人你应该已经查过了吧,被我救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人,几个一年级小学生,外加一个凶手老头,你是觉得,雪莉甚至能够伪装成小学生或者老头?”
面对左野的三步反问,琴酒在又沉默了几秒后,终于没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,转而提出了另一个,无关话题。
“帽子摘下来。”
……终于还是把这件事抬出来了吗。
左野没有犹豫地抬手摘下了帽子。
露出了脸上如同蜈蚣一样的刀疤。
“再解释解释,你脸上的这个玩意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。”
左野点了根烟:“那是许多年前的一个夏天,我正在马路边上玩,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道士从我旁边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