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“摸”上了琴酒的后背。
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,让本来还没有心情理会左野的琴酒,没忍住投去目光,冷声问道:“怎么,难道你跑到这里来,就是特地为了嘲笑我的吗。”
左野和琴酒对视两秒,眨了眨眼:“不然呢?”
嘶——
基安蒂几个倒吸一口凉气,琴酒本人更是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。
可偏偏琴酒还真就没办法去反驳。
因为就事实来讲,琴酒输了,并且输得很惨。
更为关键的,还是当时如果不是琴酒没让左野参与进来。
那么结果或许就会有所改变。
郁闷中,琴酒黑着脸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干。
“可至少土门康辉确实还是死了吧。”
可能是因为兔死狐悲的心理,贝尔摩德难得地为琴酒说了一句:“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,但对方的计划,倒是跟我们的计划,有了莫名的重叠呢。”
“琴酒的伤问题也不大……”
“那基尔呢。”
左野打断了贝尔摩德话,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。
同样是兔死狐悲的心理。
哪怕是跟水无怜奈并不熟,但到底都是干部成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