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,到时候,不就能获取到里面的信息了?”
“马斯先生,我是专业的。
你以为我没试过这些办法?
我找的一群黑客,别说攻进去。
两分钟不到就被反攻黑掉了系统。
这个基地的网络员,甚至还顺着线索找到我的电脑,把我前两年偷税的事情发给了该死的IRS,害得我补了十几万刀勒的税。
还把我的私人照片P成了艳星角色,发给我的妻子和父母,发给我家住所附近的一群GAY,害得我这个月都不敢回家睡觉,就怕半夜被人摸进来。
至于收买人员......
他们的人员两天一换。
还全是秘密训练几年,现实找不到丝毫的户籍和身份信息。
这样的人员,两天一换。
别说找到他们的父母,朋友,连好好接触给他们发点刀勒的机会都没几个。
甚至,对方还故意布置陷阱,钓鱼上钩。
好不容易找到几个塞刀勒的机会,情报员带着钱过去就再也没回来。
短短一个月的时间,我就折损了18位情报员......”
安德路在痛苦的呼喊。
听着这凄惨的调查遭遇,周围的众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