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假人和防护背心之间的猪肉，表皮被烫的泛白了。
放到人体的话。
估计要有一大片起水泡，甚至是真皮层烫伤。
“只是烫伤，跟被打成碎肉块相比，还是要划算许多。”
重新更换一次背心的电池夹，陈易目光看向已经被拖车运过来的坦克。
“换一个角度，把假人搬到房子前面！”
陈易呼喊一声，示意把假人的位置，搬到试验场旁边的一栋房子前面。
这样打空了。
坦克炮弹也只会命中房子，不会飞到外面。
刚刚的高斯枪没有这样预防，那是因为子弹太小，打到房子更容易跳弹，危险性更高。
“首长好！”
坦克兵把坦克开下拖车，钻出来对陈易行了一礼，在全部人都远离之后，开始按照陈易的吩咐，调转炮口，对准了房子前面的假人。
轰！
一声巨响和震动。
一枚硕大的炮弹从炮管里射了出来。
还没飞出去十米，整个炮弹就从中间裂开。
脱壳显露出里面长三十多厘米，带着4片翅膀，由高强度钨合金打造的穿甲钉，以超过5马赫的速度射向了假人。
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