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徐恩恩的手啊,一直在实行她的权力。
说她是借醉酒调戏,动作又有点粗鲁。
说她是无意识的触碰,手还专门往不该摸的地方摸。
柔软的手指一会儿捏一捏他手臂上的肌肉,一会儿又滑上他冷白的脖颈,一点都不温柔地捏着他的喉结。
这不是行使权力,这是在行刑。
随后她的手又向下滑落,拍了拍他宽厚的胸膛。
拍完还有点不满地嘟囔:“不好!”
林京周抱着她走出电梯,胸膛微微起伏,声音沉哑:“哪儿不好?”
“太硬了。”
林京周垂眸看着自己胸膛前那只作乱且根本不想松开的手,哂笑一声:“你的手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徐恩恩才不管他怎么说,她现在脑袋里就有一根筋,那就是她想干什么她就要干什么。
徐恩恩住的这个小区是一梯两户。
林京周看了眼,把徐恩恩放了下来,怕她摔倒,他将手臂半拢在她的腰间,问她:“左边还是右边?”
徐恩恩慢慢打了一个酒嗝,回答:“两边都一样.嗝.硬.”
“.”
然后她又坏笑了一下,绯红的脸颊看起来像是在害羞,她磕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