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死死按在了桌案上,谢琬冷着脸上前扯下了那人脸上的布,也不由得惊呼一声
“春喜?你竟然没死。”
谢琬没听见春喜的回答却见他的唇齿动了动,手比脑子更快一步将那黑布塞进了春喜的嘴中,“按好了,别叫他自戕。”
借着烛光,谢琬这才看清了四周,桌案上整整齐齐的反倒是一边的柜子上乱七八糟的碰倒了不少东西。
谢琬从袖中抽出一个信封在春喜的眼前晃了晃,“你是在找这个吧。”
谢琬看见春喜的眼睛瞪了瞪,旋即拆开了信封,一张白纸自众人面前飘落在地。谢琬轻轻扯了扯唇,“这只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,你的主子太心急也太害怕了。”
谢琬对着一边的李典侍拜了一礼,“属下的戏演完了。”
李典侍嗯了一声,难得有一点笑意,“我会好好审的,你放心。”
谢琬低着头却没有半分笑意,沉默的将李典侍一行人送走了她转身朝着一边小丫鬟的耳房去,院中也亮起了烛火,众人见了她纷纷作礼。
只有红黛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。
谢琬的目光越过人群与红黛的目光撞到一起,她清楚的看见了红黛苍白的脸色和晃动的身形,谢琬隐在袖下的指尖掐紧,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