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女,多年前因着一桩旧案谢家被牵连才入了宫。”
萧明泽的眉心微微蹙起,转过头来,几分怀疑又几分肯定,“那旧案莫非同母后有牵扯?”
刘福点了点头,声音又低了下来,“正是。”
那一年的萧明泽刚过了十岁生辰,只是总被拘在自己的宫中读书,许多事情赵太后也并不许人告诉萧明泽。
御书房里的烛光晦暗不明,上首穿着龙袍的男子坐在龙椅上,手中拿着朱笔却是眉头紧锁,左右两边只站着一个太监和一个官服男子。空气仿佛在这方寸之地中凝滞,叫人压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一阵微风自窗沿吹进,终于这殿内有了一丝声响。穿着官服的男子拿起玉玺朝着皇帝递过去,神色严肃
“请陛下早做决定,盖上玉玺。”
“谢卿……这,这叫寡人如何……”
谢世安眉头紧锁,神情严肃。手中玉玺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他压垮,他一咬牙低声挤出几个字
“臣僭越了。”
说着谢世安便在明黄的绢帛上盖上了玉玺,皇帝手中的朱笔滚落在桌案之上,他卸力将大半个身躯靠在了椅背,“罢了,谢卿去宣旨罢。”
不待人回答,外头便响起了一道尖细的声音,“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