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明泽下了早朝回来,不出意外的在餐桌边瞧见了谢琬,原本就不好看的面色更加阴沉起来。谢琬本来都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了,谁知等早膳用完也不见萧明泽发难。
谢琬低垂着眉眼叫人把东西收拾下去,身后却蓦然响起了萧明泽低沉的声音,“琬娘,你留下来替孤研墨。”
谢琬的身形一僵而后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琥珀,“奴婢遵旨。”
殿内便是刘福也频频投来了目光,但萧明泽却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,径直走到了书桌旁边,拿起了镇纸将宣纸抚平。
谢琬跟着走了过去,将袖口挽起来了一些,以银勺舀起一点水放到了砚台之中,而后拿起墨条缓缓研磨,手腕上的力度恰好,不致墨汁过于浓稠或过于稀释。
萧明泽选了支狼毫,将笔尖浸入墨汁中,等得笔尖吸饱了墨汁才在砚台边缘顿了顿,而后就沉默地在宣纸上书写起来,直至一张纸密密麻麻的写满。
萧明泽搁了笔,转头去看谢琬,“孤记得你是谢家后人,你的父亲谢世安可是有一笔好字,只可惜……你来看看,孤这幅字写的如何?”
谢琬的眉头忍不住就要蹙起,但还是生生忍了下来,只往那纸上扫了一眼其实连写的什么也没有看清,便低声应答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