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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明泽的神色不着痕迹的松了松,看向赵湄时多了几分抚恤意味,“湄儿也都听见了,谢琬并没有时间去御花园,孤派去尚宫局询问的人也证实了此事。”
萧明泽顿了顿,语气有些凝涩,“湄儿,这的确是个意外。”
赵湄闻言更加伤心起来,心底翻涌着的尽是不甘与怨恨,然而面上却只是流泪。
“打扰明泽哥哥休息是湄儿不懂事,还望明泽哥哥不要责怪湄儿。”
赵湄边说边站起身来,又对着谢琬福了福身,“我误会谢掌侍了,给掌侍赔个不是。”
谢琬的头更低了几分,“奴婢不敢。”
一件事便这么不了了之,赵湄哭昏了叫人抬回寿康宫的。萧明泽眉宇间也露出几分疲惫,招了招手对刘福说,“回头再叫珍禽馆选好的送去——尔等都退下罢。”
众人得了令起身退出殿外,只有谢琬跪在地上连身形也不曾有分毫摇晃,刘福见状也退了出去,只道是去珍禽馆传旨。
一时间殿内便只剩下了谢琬和萧明泽两人,萧明泽又坐了下来,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谢琬,“你为何还跪在这里。”
谢琬的声音沉静,语气恭敬,“奴婢叩谢陛下。”
萧明泽挑了挑眉倒是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