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底下人竟然藏着不给,这叫欺君犯上。”
顾青池与孟敖两人鼓掌叫好:“小郡王说得真好。”
“咱们小郡王是才貌双全,说得对极了,古来便是以君王为尊。”
“这陛下若要千里马,四海之内谁人敢不卖,还藏着掖着不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吗?”
王夫子听着他们的言论,气得胡子直抖道:“你们这是歪理!”
赵珩说着:“本郡王这可不是什么歪理,那国君求马三年足可见他的诚意。
可是民间马夫却将马养死了还也不愿给陛下献马,这马主子不敬国君,就算不治罪也就罢了,凭什么还能拿国君的五百两金子?
你们清澜书院教学子这些,是否就意味着我皇伯伯若想要学子入朝堂,还得给学子不止五百金的赏银,才能让学子效忠陛下?”
“你,你……”王夫子气得直发抖,“老夫可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赵珩道:“王夫子,方才你说的我们可都听到了,姜璃,你是不是也听到了王夫子如此类比的?”
姜璃道:“小郡王,你别太过分了。”
赵珩嗤笑了一声,对着坐在自己跟前的沈洛之道:“沈洛之,你说是本郡王说得有理还是夫子说得有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