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方才是合宜太顽劣了,我这般无礼闯入,怕在臣子跟前有失礼仪,这才紧张了些。”
太子轻笑了一声道:“合宜确实顽劣了些,她那性子可像极了珩弟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珩弟的女儿。”
孟静姝瞋了一眼太子道:“殿下,您说这话若是让有心人听了去,妾身还活不活了?”
太子将孟静姝拥在怀中道:“合宜的性子不像你我,下一胎最好能生个儿子,就算性子顽劣些还能棍棒管教,合宜到底是姑娘家,打不得骂不得的。”
孟静姝低头道,“妾身无能,这都过去两年了,还未能有孕……”
太子轻笑道:“也怪孤不够努力,今夜孤就好好努力。”
太子说着便放下床榻边金钩的帘子,望着孟静姝的脸,刚褪下了孟静姝的衣裳,就听到外边传来了侍卫的声音。
“殿下,外边小郡王身边的常胜求见。”
太子蹙眉,看了眼外边一片漆黑,“这都快亥时了,他怎么来了?”
孟静姝取过一旁散落着衣裳,对着太子道:“殿下,许是珩弟有要事找你,这么晚了,您还是先去见见他吧。”
太子不悦地穿上了衣裳,“他最好真的有要事!”
太子黑着脸走到外殿,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