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念书的模样,再看看一旁的贵妃榻,眼前又浮现出了陆宛芝涂趾一幕……
赵珩只觉得鼻子一酸,伸手一摸,手上尽是血。
赵珩捂着鼻子道:“我先走了!”
赵珩离去后, 陆宛芝便让玉兰玉竹两人前去打水前来洗漱。
陆宛芝坐在铜镜跟前, 望着铜镜里面的自个儿, 回想着太后方才说自己并不聪慧的番话, 紧蹙着眉头。
玉兰给陆宛芝拆着发髻道:“姑娘, 您可是又头疼了?”
陆宛芝道:“头疼倒是好多了, 只是,我在想太后方才说我不聪慧是何意?”
玉竹打着清水来,轻笑道:“姑娘饱读诗书定是聪慧之人, 许是跟着小郡王在一起久了,被他染上了呆蠢之症了。”
陆宛芝轻声笑道:“玉竹,这话可不能胡说,这话被小郡王听到我可保不住你的。”
玉竹笑笑道:“小郡王性子良善,才不会与奴婢一般计较呢。”
陆宛芝想想倒也是,小郡王在陆园里边好似从未摆过什么主子的谱,其实他也挺好说话的。
想着赵珩,陆宛芝又是好奇起了太后对赵珩到底是不是宠爱了。
若是真的宠爱,怎会在她说了自己打了赵珩二十大板后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