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祖父遗愿的份上,也就饶她这么一次。”
玉竹给陆宛芝戴着发簪道:“姑娘您可真是心善。”
陆宛芝道:“也是玉兰没有大碍,御医说脸上也不会留疤,否则倒也没这么轻易原谅她。”
陆宛芝到了堂屋间外,便见着陆宁苒梳着高高的发髻,坐在了高位之上。
陆宁苒正对着梅清烟道:“大伯母,我知晓大姐姐成了下堂弃妇,一直寻不到二嫁的好郎君,却也不能来劝妹妹和离吧?”
梅清烟脸色不好道:“宁苒,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我家宛芝怎会劝你和离呢?”
陆宁苒看着身边的杏儿道:“昨日大小姐是不是说了让我和离的话?”
杏儿点头道:“是,是说了。”
陆宛芝走入了堂屋之中,对着梅清烟福身行礼道:“娘亲。”
梅清烟问着陆宛芝道:“昨日你说了要让你四妹妹和离的话?”
陆宛芝道:“确实说了。”
陆宁苒起身道:“陆宛芝,你自个儿成为了二嫁的弃妇,还牵连了宝莹与云萱的婚事,我好不容易成为了侯夫人,你却也让我和离,祖父生前常说家和万事兴,却不料你身为他最宠爱的孙女竟然如此恶毒坏自家妹妹的亲事!”
陆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