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时兴起罢了。”
陆宛芝心烦意乱,头疼难消,便就躺下歇息了。
这一歇息,到了午后越发难受,御医前来诊脉,只说是心思郁结,便给陆宛芝开了一副药。
梅清烟得知陆宛芝生病,连连前来道:“宛芝,你这是怎么了?”
陆宛芝道:“娘,我头好疼。”
梅清烟关切道: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?”
陆宛芝道:“就是头疼而已,不过实在是疼得厉害,今日怕是没法去宫中用宴了。”
梅清烟见着陆宛芝苍白的脸色道:“好,等会你在家中歇息就是了,等会宫宴结束了,娘就马上回来,你若是难受就请大夫来侯着。”
陆宛芝轻轻点头道:“好。”
中秋宫宴隆重,广邀群臣及家眷。
太后娘娘一到用膳的庭院之中,便找着赵珩与陆宛芝二人,找了一圈都没有瞧见,便问着楚王道:“珩儿呢?”
楚王道:“那个孽子前不久我说了他几句,他就跑去陆家住了,这么多天了也不知回家。”
太后听到此言,气得不行,“你好端端地说珩儿作甚?珩儿前几日参加秋试,昨日开榜离榜上有名只差一名而已了,这么乖巧的儿子,你也忍心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