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这么说,我可就没脸活了,我清清白白一个人,嫁到武安侯府之后,从未做过对不起侯爷的事情。
侯爷知晓我洞房之前还是清白之身的,进了侯府之后我从未见过外男。
郡王爷,您可不能这么污蔑我啊!您要是这么说的话,我只有以死证明我的清白之身了。”
陆宛芝望向了陆宁苒,陆宁苒竟已洞房了吗?她是怎么洞得房呢?
赵珩道:“你们既然能空口白牙说玉兰与武安侯有苟且,本郡王这么说你们倒是喊起冤来了!
你们也知这名节要紧,只能以死证清白,何故还如此造谣玉兰与武安侯有过苟且?”
俞夫人在一旁道:“我们可没有造谣,空穴不来风!”
“既然空穴不来风,那本郡王说你与武安侯偷情也是空穴不来风,你也承认?”
俞夫人顿时一噎。
陆宛芝道:“玉兰乃是清清白白之身,与武安侯毫无干系,我决不许任何人污蔑我陆家姑娘,日后别再让我再听到有关于玉兰的谣言,否则我们就长安府尹衙门见。
按照大盛律例,造谣姑娘的名节,轻则是入狱三月,重则则是流放,陆家虽无什么能耐,给陆家姑娘请个讼师还是请得起的。”
陆宁苒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