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相处的,一开始许是认错了人,可是这四年切切实实是做了夫妻的,她还刚满月子,虽她欺骗一事做的过分,可是本王……”
赵珩听着梁王这话都为他着急,“二皇兄你是不是蠢?你如今那个王妃是王妃吗?那是赝品,她当时是说谎时抢了玉禾的王妃之位的!
要不是玉禾生下了你的儿子,玉禾这辈子被人抢去了王妃之位,她还一点都不知晓呢!
玉禾这四年在沧州过的是什么苦日子?你竟然还顾念着那个赝品?”
要赵珩说,那个赝品在皇祖母跟前都敢不遮掩她对陆宛芝的恨意,还是早日滚得远远得为好。
玉禾跪在了梁王跟前道:“王爷,当年您对奴婢所做的事情,奴婢并不需要您的负责,我只愿过着如今的日子,您若真的心中有愧疚,就继续如今这样好吗?
让渡哥儿就在民间长大就是了,您不要认下渡哥儿可好?他在民间懒散惯了,并不能入皇室的。”
陆宛芝听着玉禾这话,微微蹙眉,不过玉禾自个儿不要争,她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梁王看着底下跪着的玉禾道:“你快起来吧。”
玉禾说着道:“听姑娘说,您如今的王妃还极有可能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,不论我们谁做正妃还是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