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并不要紧,当年我以为是李律,我是恨着他的。
可我不可不嫁给他,若是这件事情被任何人知晓,都会让姑娘您在武安侯府的日子更难过……
后来有了渡哥儿,我一心在渡哥儿之上,也不说恨不恨了。如今我对梁王真的毫无感情,我不喜欢梁王,却也不恨了。
但我绝不会在那个赝品还在王府未发丧的时候,就带着渡哥儿回去的。”
陆宛芝拍了拍玉禾手背道:“我可怜的玉禾,渡哥儿如此听话乖巧,你日后会苦尽甘来的。”
玉禾抬眸对着陆宛芝笑了笑。
“阿嚏,阿嚏!”门口传来了一阵打喷嚏的声音。
陆宛芝便出了门,见着赵珩与渡哥儿玩着鱼,一直摸着鼻子打喷嚏,“谁在骂本郡王!阿嚏。”
陆宛芝道:“让你昨夜里在浴池里胡闹,这会儿冻出来了吧?你还要不要胡闹了?”
赵珩满脸喜意地看着陆宛芝:“现在吗?当然要!阿嚏!”
陆宛芝:“……”赵珩听不懂人话的老毛病又犯了。
……
长安城之中。
梁王府之中,淑妃对着梁王道:“明日就是端午了,你去接着玉禾母子明日一起进宫过端午,珩儿走了,你皇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