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红娟听到此处,满是懊悔,刚才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多要些银两呢?
陆宛芝道:“谢红娟,你家小羊吃旁人的庄稼,你理应赔银子,二百两银子分文不能少!”
谢红娟连连道:“你们不公,我要去知府大人那边告你们,她害死我的羊,反倒是我要赔钱了?”
陆宛芝拍了拍惊堂木道:“若你对知县大人的审判觉得不服,大可进长安告御状,知县大人也是秉公执法,王翠花故意下毒害你家的小羊,赔你一百两银子,天经地义。
你的羊吃人家庄稼要赔银子也是天经地义。
方才我听外边有百姓说,这邻里邻舍的,放养牛羊吃了别人家的庄稼是难免的,可若是互相体谅,放羊的愿意赔庄稼银两,想必也无人会去买鼠药故意害死牛羊。
最要紧的是,我觉得吃别人家的庄稼怎会是难免的?放养牛羊不该有人盯着吗?若是人盯着,怎会让家畜吃旁人家的庄稼?
真若是无人盯着,又为何不将牛羊放到远离庄稼之地去?
正如我们幼时,姐妹兄弟多,去旁人家中做客,小儿间会打闹吵架,若是我家中兄弟姐妹打架,祖父定会让我们跪祠堂,抄家法,从不以年纪小而让我们可以随意打架。
但长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