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宛芝回到了房中,就给爹娘写了信,提笔写信时,她只觉得胃里难受,只捂着帕子要作呕,一旁的星瑞见状连取来了水盆。
陆宛芝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神。
星瑞递上了清水给陆宛芝漱口道:「郡王妃,我这命人去请大夫来。」
陆宛芝轻点着头。
想起顾时雨所说的无眼无鼻的婴孩,陆宛芝知晓不论她写些什么都是难以安慰的,也只能宽慰几句以表心意了。
写完书信之后,星瑞请来的大夫也到了。
陆宛芝见着跟前的白茹,只觉得脸熟,「你可是顾时雨身边的那个女仵作?」
白茹取出来脉枕道:「参见郡王妃,郡王妃没记错,我叫白茹,乃是大理寺的仵作,我虽是仵作先前也是学医的,还望郡王妃莫要嫌弃。」
陆宛芝见着是顾时雨的手下,也是放心道:「劳你帮我诊脉一番了。」
白茹问道:「郡王妃有几日没有来癸水了?」
「约摸着两个多月了。」陆宛芝道。
白茹伸手放在了陆宛芝的脉博上,轻轻一笑道:「恭喜郡王妃,贺喜郡王妃了,郡王妃大喜,乃是有了身孕了!」
陆宛芝早有预料,却也担忧,「那你可能探出我腹中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