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间哪有什么母凭子贵之说,有的都是子凭母贵。
玉禾道:“那我这就给王爷准备沐浴所用的温水。”
梁王轻轻点头道:“好。”
玉禾命丫鬟取来了热水,见着梁王入内,便也好不忸怩地给梁王脱着衣裳,当褪去了衣衫时,玉禾不由得笑出了声。
这梁王脖子以上与以下分明就是两种颜色,一个黑的要命,一个白的要命。
梁王见着玉禾的笑容道:“谁去之江边上待上几日,都是这样的,帮着赵珩做了这么多,他还不领情,整日里说我的不好。
若不是想着立了这一功劳,能给渡哥儿挣个小郡王的爵位,我早撂挑子不干了。”
在长安工部,他都没有这般费心过。
玉禾一愣,“王爷原是为了渡哥儿才去的之江吗?”
梁王看着玉禾道:“赵珩那厮没有告诉你吗?”
玉禾摇摇头道:“没有,不过渡哥儿的爵位……”
梁王道:“按理来说渡哥儿该是小郡王的,只是他终究不是在皇室里边出生的,怕有些文官御史多嘴多舌的,还是我做出些功绩来,也能得父皇名正言顺的赏赐爵位。”
玉禾福身道:“多谢梁王。”
梁王看着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