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伏之日,蝉鸣阵阵,烈日晒得很。
陆宛芝筹划着找个道士算算书院何时开张为好,一打听才知晓这周边的道观寺庙都不少,最有名的三清道观离衙门并不远。
陆宛芝便挑了一个赵珩休沐的日子,与他一起前去了道观之中。
才过卯时,两人便起身了,这山阴的天亮得更早些,不过未时太阳已然高挂了。
道观在山顶之上,这山顶瞧着不远又有信徒所修建的石阶,爬起来可也是极累的。
赵珩见着陆宛芝气喘吁吁的模样,便蹲下身子道:「爬了这么点山就累了,你上来,我背你上山把。」
陆宛芝倒也毫不客气,不与自己为难,上去了赵珩的背:「你力气倒是挺大的,我记得去年冬日里让你们围湖跑圈,独你一人不喊累。」
赵珩道:「我以前虽纨绔爱玩闹,但也是自幼学习武艺的,本来还想着……」
赵珩后边的话就止住不言了。
陆宛芝问着道:「你本来练武是想着去明州的吗?」
赵珩点头道:「嗯。」
两人一路聊着,便到了山顶处,这快到山顶的时候,便陆陆续续见到有香客上山。
道观清幽,檀香缭绕,从观前的台子上往下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