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坊,也有商户来买地自己个儿去建染坊的,亦有不少布商前来山阴。
赵珩便与陆宛芝商议着道:「芝芝,这布料商年后就多了这么多,我们要不要趁机涨涨税收?去年抄没了姒家,税收倒是多了,其实若是没有姒家的花,税实则也不多。」
陆宛芝道:「不可,你非但不能涨税收,还得要将收来的税收建库房,今年雨水丰润,山阴又是年年发大水的,丝绸锦缎娇贵,可受不起雨水,你得先未雨绸缪,让布商无后顾之忧,届时何愁没有税收呢?」
赵珩道:「芝芝,你说的对。」
陆宛芝瞧着外边的细雨道:「头一次见到正月里都这么多雨的,好在我本也就出不了门。」
「郡王,郡王爷,陆驸马来了。」
陆宛芝连道:「大哥来了?快请大哥进来。」
陆宛芝与赵珩连连去了门口相迎,见着陆航而来,陆宛芝眼眸含泪道:「哥哥。」
陆航轻声一笑道:「得知你生了孩子,娘亲特意让我给你送东西来的,这里都是家中人给孩子的贺礼。」
赵珩见
着陆航脖子上有乌青的指印,道:「大哥,你的脖子上怎会有指印呢?谁掐你的脖子了?」
陆航道:「摔了而已,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