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满是委屈地看着陆宛芝道:「你明知我想要越州知州这个位置,你为何要帮沈洛之?」
陆宛芝道:「我可没有帮沈洛之。」
赵珩道:「那沈洛之怎么说这一次他能来越州做知州,多亏可你在太子跟前引荐他呢。」
陆宛芝道:「我还是两年前引荐的他了,陈年老醋就别要吃了,我听沈洛之说,陛下的身子骨似乎越来越不好了,你可知晓此事?」
赵珩道:「什么?皇伯伯身子骨不好?没有人和我说过!」
赵珩甚是慌张道:「皇伯伯的身子骨怎么会不好呢?」
陆宛芝宽慰着赵珩道:「既然没有人写信给你,想必陛下的病情还不是很重,希望陛下可以健健康康的,万寿无疆。」
赵珩道:「那我写信问问那个大混蛋,若是皇伯伯身子骨真的不好,我说什么都要回去见皇伯伯的。」
陆宛芝点头道:「嗯。」
刚到六月,天热得很,越哥儿穿着一个红色小肚兜,已会爬了。
虽然越哥儿念书就睡,可他五个月就能坐了,六个月比许三囡七八个月爬的还要快些,于陆宛芝而言也算是有了些许的欣慰,这孩子于读书上不行,还可以走武将的路子。
正逢休沐,陆宛芝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