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珩道:「到底谁爱捉弄人?是你在我熟睡的时候,往我脸上画乌龟的!」
陆宛芝都快忘记了此事道:「陈年烂芝麻的事,你还记得?」
「我当然记得,那时候你第一次给我擦脸呢,那时候我就瞧出来你对我有意思了!」
陆宛芝呵了一声道:「那你可就是瞧错了。」
越儿见着够不到陆宛芝,便哭出了声:「母母,母母!」
陆宛芝听到越儿的哭声心软地从赵珩身上下来,抱起了地上的越儿,越儿却是趁机将满手墨汁涂在了陆宛芝的脸上,呵呵的笑着。
陆宛芝:「……越儿!你不可如此调皮的!」
多说三岁看老,陆宛芝没想到才八个月的小婴儿,竟然能这般调皮!
反倒是承儿,拿着一旁砚台边上的毛笔,小手安安静静地握着毛笔在白纸上一条条画着。
一胎双胞的两兄弟,这会儿就能看得出来性子是天差地别的。
赵珩取过来一旁的帕子,给陆宛芝擦着脸,「陆小鸭子变成小黑鸭了。」
陆宛芝瞪了一眼赵
珩道:「少在孩子跟前胡说,你给越儿也擦擦手。」
陆宛芝把越儿给了赵珩,想着在越儿懂事跟前,还是让他离笔墨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