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守使不是拿出赏格,不是借着我们这些当初只是跑来赚钱的部门抢先展开行动,你说我们要是知道嶂下守要来打塘桥守,你是什么反应?”男子笑道。
“先是懵逼一下,然后站在边上看热闹?或者直接投降?”手下下意识的说。
“呵呵,这就是了,毕竟两边都是广武军一员,而且只是两个镇守使互相争权夺利而已,我们这些人,要是没好处的话就互不相帮,站边上看热闹,要是有好处的话,卖命也不是不可以的。”男子笑了起来。
“大哥,上头有意向到现在,已经过了三个月,大概什么时候开打?”手下兴奋的问。
“等不及受到嘉奖了?”男子笑道:“一切都准备妥当了,估计也就这几天,说不定我们塘桥守今晚喝多了几杯,然后直接下令开打呢。”
“可是那个刘少校那边还没交流一下,他会不会下令反抗?这没搞定,功劳会少许多。”手下有些迟疑。
“在各个部门主官和带兵主官都默许后,刘少校的作用其实不那么大了。我倒是在意嶂下守的事。”男子在咖啡桌上留下一张钞票,起身朝外走去。
手下跟上来的问道:“是啊,那位大人不知道怎么想的,居然生生在新兵营待了三个月,搞得我们没有丝毫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