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不住的,今晚我就能安排大家吃了。”
“明白、明白!”唐文心中疑惑尽去,刚才他还在担忧,这么搞,能平账吗?他又不差那点粮食,别搞出事儿来没法收场。
听到这话,他明白了,也对卫兵组织更加向往。
回屋拿出两只野鸡,过称一秤,11斤,高高的。
“一斤肉,抵十五斤米,加上唐兄弟之前交过30斤租子,交多了!”
小梁看看赶车的,说道:“不能占唐兄弟这个便宜,咱们辛苦一趟,赶车帮唐兄弟搬个家。”
“好嘞,听您的!”赶车老头答应一声。
他赶着驴车先回卫兵驻地,送了一趟栗米,又连忙赶回来,和小梁一起,帮唐文搬了趟东西。
驴车很能装,一趟就拉完了。
等到小屋被搬空,姐弟俩真的要走了,唐糖眼露不舍,一路上多次回头。
“5街6号院,就是这儿。”
梁民,也就是小梁,拿出钥匙打开铜锁,推门而入。
唐糖好奇地东瞧瞧、西瞅瞅。
院子不小,驴车进来,能轻松转弯,和不远处的铁匠铺后院差不多大。
厕所在院子一角,柴房在厕所隔壁,空荡荡的。
屋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