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季总有些收成。
人们靠种田,能勉强混饱肚子。
毕竟,没有育种、没有化肥、没有农药的农田,产不出多少粮食。
39年前,水灾。
死伤无数,水灾过后,外城尸体收拾不及时,疫情四起。
......
这哪是历史,这特么分明是血泪史、是灾荒史!
唐文眉头重重皱在一起。
这世界的天灾太频繁了。
不但是附近如此,其它地方也是如此。
根据牛皮本上的记载,每隔七八年就是一个轮回,而且,这期间还夹杂不少短暂的小灾小难。
熬过去就活,熬不过去就死!
唐文回忆起,自己这具身体的父母,当初也是带着他们姐弟,逃难来到的营地。
算算时间,不足十年。
现在,大旱再次显露端倪。
怪不得营地里那么紧张,早早地开始控制起食物的消耗。
唐文心里发苦,看向城外:怪不得那么多人,宁愿去当拾荒者,宁愿去流浪,也不愿意找个地方安安生生种田。
这种无常的天气下,种田为生。
跟赌命也没什么区别。
更遑论,对普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