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,鸦老精神抖擞。
那气势,好像在问别人要不要配钥匙。
看在他有真才实学的份上,没人跟他计较。
鸦老继续毒舌开嘲讽:“很多人,连这血鸦都不如。”
有人冷哼,示意他适可而止。
他却继续道:“还别不服气,血鸦终身都是一夫一妻制,雌的死了,雄鸟就孤独终老!你们谁能做到?”
“呵!说的跟真的似的。”
“嘿嘿,难道你这老头,是乌鸦变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”
院子里响起欢快的笑声。
鸦老气的直瞪眼,想骂人,但看着大家一个个不善的眼光。
只能肚子生闷气。
这堂课的内容很简单。
无非是观察血鸦、了解习性,喂食喂水之类的。
鸦老讲了些注意要点,个把小时过去,课程上完,统领们每人拎着一只嘎嘎叫的血鸦。
用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鸦老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“这老头子,不会没教真东西吧?”
“我看也是,教的全是养鸟那一套。”
只有唐文没动,他拿出火折子,用镊子捏着胖嘟嘟的青虫在火上烤了烤。
几秒后